剛才有一瞬間,他确實想起了和溫以芩在一起的點滴,如果在醫院照顧孩子的是她,自己何至于要這麼狼狽趕回來。
如果
晏鶴時心煩意亂進了辦公室,機械打開電腦,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心處理積壓的工作。
他猶豫再三,還是決定給溫以芩打個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,才傳來溫以芩的冷聲。
“浩浩病了你知道嗎?”晏鶴時還是一貫居高臨下的态度。
“我應該知道嗎?”
溫以芩不陰不陽回了一句,卻不知怎麼讓他聽出了裡頭的“怨念”。
果不其然,這個女人就是在怄氣。
“要是沒别的事,就先這樣,我還有工作要處理。”
不等他斟酌下一句,溫以芩已經毫不客氣結束對話。
她跟自己說工作?
晏鶴時勾了勾唇角,那不就是欲擒故縱嗎?
她再忙還能忙過自己?
再說了,溫以芩不是已經不在恒光了嗎,又找了新工作?
他實在心癢,于是開始逐個找人打聽溫以芩的新工作。
直到從業内一個朋友口中得知溫以芩的近況,他幾乎要驚掉下巴!
“她怎麼可能創業?”
無論如何晏鶴時也不相信,這個女人哪裡來的勇氣,敢自己出去單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