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!”
唐悅琳突然擡起右手,手中赫然一片花瓶的碎片!
“明明和晏鶴時離婚了,還要陰魂不散纏着他,你就那麼賤嗎,非要纏着一個不愛你的男人?”
溫以芩沒空理會她的咒罵,餘光迅速掃過周圍,尋找能夠遮擋的掩體。
護士站的櫃台正好把兩人格開,她沉眸冷靜注視着唐悅琳,“一個男人而已,不至于讓你瘋狂到這個地步。”
“少說風涼話!”
唐悅琳絕望地看着奔來的晏鶴時,“他甯肯要一個黃臉婆,也不願跟我結婚,到底是為什麼”
“一定是你勾引他!”
她眼中忽然猩紅,舉着瓷片就朝櫃台對面的溫以芩揮舞過來——
“我今天就毀了你這張臉,看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!”
溫以芩眸子一縮,趕忙往後撤了撤,就在這危急關頭,忽然聽見兒子的哭喊。
“媽媽!你不要殺我媽媽,你這個壞女人”
唐悅琳顯然更受刺激,猙獰地回頭看去,“還有你這個拖油瓶!都是因為你們母子倆,我才淪落到這個地步!”
“浩然,回病房去!”
溫以芩顧不得自己的危險,猛地推開唐悅琳,一個箭步沖向兒子——
“晏鶴時,你是個死人嗎!”
驚怔呆立的晏鶴時猛然被罵醒,趕忙撲到摔倒的唐悅琳身邊,用膝蓋死死壓住她已經鮮血淋漓的手,把跌落的瓷片扔的老遠。
走廊上驚惶的人群總算歸于平靜,保安匆匆趕到,看着一地鮮血和碎瓷片,都不免有些後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