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姐!”沈清韻急匆匆趕來,上去一把捂住了沈清瑤的嘴,轉過頭看着沈老夫人:“祖母,大姐錯了,她如今這副模樣不配再做沈家的女兒,我送她去庵堂剃度,餘生青燈古佛,為沈家祈福消罪。”
沈清瑤拼命的搖着頭,張嘴咬住了沈清韻的掌心,血腥味在嘴裡彌漫開,她竟拼命吸了起來。
沈清韻疼得渾身一抖,眼淚滾落:“祖母,開恩。”
沈老夫人轉過頭看二房兒媳婦。
“全憑母親做主。”沈夫人不想管,她們害女兒這筆賬,還沒算呢?
沈老夫人看沈景行。
沈景行起身行禮:“母親,若非司徒珩倉皇逃到阿灼房裡,阿灼就不會吓得跑去找我,我給司徒珩解毒發現是紅鸾引,司徒珩說了桃花釀和鴛鴦壺,一口咬定是阿灼害他,他是天家人,不給一個交代隻怕不妥當。”
沈老夫人都要被氣吐血了。
沈清韻轉過頭看着三叔,她沒說話,三叔這是不打算放過大房,而不是不放過沈清瑤了。
果然,沈景行頓了一下說:“司徒珩給沈清瑤下的毒比紅鸾引更烈,也沒有解藥,他為了不鬧出人命抓來了馬夫,隻是想要給沈家一個教訓。”
“沒解藥,清瑤難道活不成了?”沈老夫人不忍心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就這麼折損了。
沈景行歎了口氣:“嫁給馬夫,去莊子上過日子,除族給一些銀錢,安穩度日去吧。”
沈清韻心頭這口氣松懈下來,三叔并不曾提大房,如此就好。
沈老夫人垂眸,良久起身往外走,在門口伸出手拉着沈清歡:“可着了道?”
“沒有,司徒珩還算君子。”沈清歡柔聲。
沈老夫人點了點頭:“按老三的意思辦,你們都回去各自的院子。”
“老夫人,奴才不願意。”馬夫哭得吓人,跪着爬過來:“奴才甯可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