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欽天監那邊怎麼說?”靖安帝問。
司徒珩說:“說是擇日最好在九月二十。”
“九月二十啊。”靖安帝點了點頭:“好,那就這麼定了。”
司徒珩撩袍跪倒在地:“請皇兄為我做主。”
“起來吧,也是喜事。”靖安帝起身扶着司徒珩站起來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多為天家開枝散葉。”
司徒珩臉都紅了。
從禦書房出來,司徒珩去了太後宮裡。
闵太後笑眯眯的看着司徒珩:“可得償所願了?”
“母後,兒臣能得如此良緣,是您的疼惜。”司徒珩跪下磕頭。
闵太後伸出手拉着他起身:“既是心之所向,就好好待承阿灼,夫妻之道唯敬重方能長久。”
“是。”司徒珩素來最聽闵太後的話,從小就長在闵太後身邊,在心裡一直都把闵太後當母親,隻是天家規矩大,這樣的話不能宣之于口。
闵太後叫來了掌事嬷嬷打開庫房,除了聘禮外,安王府那邊也需要裝點一番,這些都闵太後的私庫搬過去。
“沈太傅會舍不得阿灼這麼早就嫁人。”闵太後走在私庫裡,有看中的就取出來送到安王府去,司徒珩在旁邊坐陪。
司徒珩攙扶着闵太後:“是舍不得,欽天監查了日子後,沈太傅把我叫去了書房,讓我回來跟您說一聲。”
“跟我說也改不了的,早點兒完婚,誰都心裡踏實。”闵太後指了指架子上的箱籠:“那是一頂鳳冠,送過去給阿灼大婚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