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各自開車回家。
陸知白看着她們各自開車離開,才松了口氣。
司南忍不住吐槽。
“先生,你還不打算跟姜小姐坦白嗎?你這樣很容易被人當變态的。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陸知白掀了掀眼皮,唇畔揚起主宰萬物的冷笑。
“不敢,但是”
司南還想說什麼被陸知白一記冷冽的眼神給殺了回去。
姜雲筝回到家還是心事重重。
一直在想那個狐狸先生到底是誰?
為什麼他對她的行蹤了解的那麼清楚?
每次每次都能出現在她最需要的時候?
如果不是巧合。
他到底又圖什麼?
她惴惴不安開鎖進門,鞋剛換好,身後就傳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。
“你昨晚去哪兒了?”
“你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什麼關系?”
“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?”
“是不是因為他才跟我離婚?”
“昨天晚上,他到底把你帶哪兒去了?你們昨晚都做了什麼?”
姜雲筝吓一跳,才看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一個人。
霍聿川。
他的腳下全是酒瓶。
他腸胃不好,很少喝酒。
這是找死嗎?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這是我的家,請你馬上出去。”
姜雲筝一邊說着,一邊拉開房門。
“我在問你昨晚和那個戴面具的變态幹什麼了?”
霍聿川猩紅的眼布滿血絲,像一隻困獸沖向了姜雲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