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川猩紅的眼布滿血絲,像一隻困獸沖向了姜雲筝。
把她摁在了玄關牆壁上,鐵鉗一樣的雙手死死捏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,整個身體壓她身上。
姜雲筝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。
“你要幹什麼?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姜雲筝下意識掙紮,但他壓得太緊。
這種姿勢下她稍微動一下,都會跟他的身體發生一些難言的摩擦。
她隻能盡可能後退貼牆,不反抗。
“離婚協議是你騙我簽下的,不作數。”
“你無恥!”
“我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無恥!”
霍聿川不管不顧去吻她。
姜雲筝偏頭躲避,拼命掙紮。
他隻能藤出一隻手來捏住她的下巴,控制她。
“别碰我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怪我不碰你了,我現在碰你了,你裝什麼?”
霍聿川像一頭發狂的猛獸,哪怕她的頭上的紗布都滲出了血,他也看不見。
他今天就要收回這六年做丈夫的權力。
“霍聿川,你這個畜生,放開我。”
姜雲筝奮力掙紮。
但他完全不是一個醉酒發狂男人的對手,很快被她按在了地上。
那一刻她腦子一邊空白,耳邊隻有衣服被撕碎的聲音。
她害怕極了。
思緒一瞬被拉回了十二年前。
那幾個黑人也是這麼撕扯她的衣服的。
“别碰我,别碰我。”
姜雲筝嘶聲尖叫着。
突然砰的一聲。
玄關櫃上的花瓶砸在了霍聿川的頭上。
霍聿川應聲倒下,房間才突然安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