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南風被她的眼神震懾一瞬,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:“你,就是跟你說話,桑染,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!”
“虧得我之前還以為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樣,虧得我還真的把你當做是我的好姐姐,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,非要逼死我的母親不可!為什麼!”桑南風目眦欲裂,看向桑染的時候,眸子裡滿滿的都是恨意。
這下,不單單是桑染,就連桑阜南都有些聽不下去了,桑阜南大步上前狠狠地給了桑染一個耳光,随後沒好氣的說道:“臭小子你給我閉嘴,你就是這麼跟你姐姐說話的嗎!”
“父親?”
桑南風捂着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桑阜南。
就連桑婉柔也覺得奇怪,明明之前,桑阜南是很讨厭桑染的,怎麼現在還會為了桑染來毆打桑南風?
難道母親走了之後,父親就不疼他們了嗎?
看着桑阜南的臉色陰沉,哪怕是桑南風心中還有很多話要說,最後也不得不憋回去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随後跪在白氏的面前,嚎啕大哭。
喪事辦的很快也很順利,畢竟桑阜南也是希望這件事快點過去,不想外面的人看笑話,他好歹也是要在京城繼續過日子的。
不過,桑染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來,讓桑阜南做戲做全套,好歹也要換一個仁義和重情重義的名聲。
眼看着桑染在自己面前,如此直白的說這些,桑阜南隻覺得不可思議的很。
他真的不敢相信,之前那個就知道哭唧唧的桑染,有一天竟然可以如此的跟自己謀劃未來,不知為什麼,明明桑染還是長的那個樣子,可是偏偏就是覺得,她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桑阜南看向桑染的時候,眸子裡反倒是比之前多了一些複雜的情緒。
對上桑阜南這個複雜的眼神,桑染溫柔的笑了笑:“怎麼,父親不覺得我說的有道理?父親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,不是嗎?畢竟兩個妻子都死于非命,誰會不犯嘀咕呢?”
聽見這話之後,桑阜南原本複雜的眼神變得有些心虛。
“罷了罷了,就按照你說的去做。”
“父親果然是厲害。”
桑染還不忘了給桑阜南戴高帽子。
可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,桑婉柔沖了進來,她進來之後二話不說扯着桑染的頭發,狠狠兩個耳光打了過去。
“桑染,你這個賤人!”
“我母親都已經死了,你還是不放過她,你還要拿着她的死,去做文章,是不是!”
桑婉柔臉色陰沉就這麼死死地盯着桑染。
桑染卻沒有客氣,回了兩個耳光,随後一把推開了桑婉柔。
“你母親是怎麼死的,你我心知肚明,難道是我去了天牢,難道是我給了你母親毒藥?”
“桑婉柔,我現在在給你擦屁股,你不領情也就罷了,還打我?”
桑染死死地扯着桑婉柔的頭發,就這麼把她扯到了桑阜南的桌子前面,把人按在了桌子上。
她目光如炬,就這麼盯着桑阜南:“桑家以後如何,全都在她身上了,你還是要管好你女兒!”
丢下這話之後,桑染一把甩開了桑婉柔,大步朝着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