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拎着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,在藥效的加持下沉沉睡了過去。
這一次,她做了個好夢。
夢裡,她回到了高中時期,那時候父親還沒有查出肺癌。
她模拟考拿了不錯的成績,父親高興的親自下廚為她慶祝。
就在這間小小的老房子裡面,曾經再平淡不過的飯,卻變成了南知意成年後在無法觸碰的記憶。
樓下,顧西洲從出租車上下來。
他蹙眉看向樓上亮燈的窗戶,正要上樓,就見窗戶前出現了道明顯不屬于女人的身影。
隻一眼,顧西洲就認出了那人是陸真。
他腳下一頓,死死的盯着那扇散發着溫馨暖光的窗戶。
南知意竟然把陸真帶回家了。
意識到這點,顧西洲隻覺的抽痛的太陽穴漲的更加厲害。
他嗤笑一聲,退後幾步,靠在一旁的樹下點了根煙,嘲諷的擡眸,涼薄的再次看向亮燈的窗戶。
這一看,就是一整晚。
南知意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。
四肢還殘留着高燒後的酸疼感,但身體已經輕盈了許多,是大病初愈後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