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觀知靜靜看着他們在這裡一唱一和,好一出猴戲。
“你是”誰長輩,的話還沒說出,就又一道洪亮鮮明的聲音蓋過她的聲音。
“你是誰的長輩。”陌玄武跨入廳内,走到時觀知桌子對面的主位,擺了擺衣角。
“拜見百勝王!”三人紛紛起身行禮。
不見人的時候還猜測外面的傳言多有誇大,百勝王到底卧病在床一月有餘,怎麼可能會看起來全然無事。
然而現在隻是一眼,他們就确認這就是以前的百勝王,絲毫未變,看着完全不像是重病在床過的樣子。
陌玄武靠着椅子,看着他們:“本王不過是睡了一個月,怎麼剛醒就遇到神奇之事。本王見過裝孫子的,沒見過裝長輩的。”
時觀知微愣,這人是在幫自己說話?
“王爺,冤枉啊!”阮天擡頭說道,“我們是時觀知的親生父母和親爺爺,這确實是長輩。”
陌玄武故作疑惑:“她姓時,你姓阮,難道她随母姓?”他看向穆倩蘭,“你叫時什麼?”
穆倩蘭焦急的看向阮天:“我、我”
阮琨拱手道:“王爺,這件事情要從頭說起”
“你真當本王躺了一個月,躺得耳聾眼瞎?”
陌玄武眯起眼睛,“都已從家譜中删去,改了姓氏。在這裡裝什麼長輩?還是說——你們想當的不是她的長輩,是本王的?”
“啪!”
陌玄武一掌拍裂掌下厚重的桌子,失去重心的桌子轟然倒下。
所有人吓了一跳,時觀知更是看着她剛放下的茶杯跟着桌子一起摔地上。
陌玄武幾句話就戳穿了阮家的小心思,把對方面子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