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陌玄武這性子對外的時候,時觀知感覺頓時神清氣爽,都不用她浪費口舌。
“王爺息怒!”阮琨沒想到陌玄武如此直白且不給面子。
以前他和陌玄武接觸不多,哪怕兩家有婚約在身。
所以雖然見過陌玄武怼其他大臣,但這鞭子沒打在自己身上,感覺就是不同。
現在他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些官員提到他就咬牙切齒了。
有些事情哪怕察覺到,大家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,何必把遮羞布揭開,讓大家都難看呢?
“我阮家的事情,并非表面一句兩句能說清的。而臣今日前來,就是找王妃說清楚,并讓他們好好給她道歉的。
隻是沒想到在家中訓誡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,他卻根本沒記住,還說出如此言語,回去我必定好好懲罰他。
但還請王爺給我們和王妃好好說話的機會,讓我們解釋清楚并道歉,這是他們這對父母欠她的。”
阮琨作為混迹官場數十年的老油條,哪怕被下了面子,也依舊面色不改,保持風度。
陌玄武揚起嘴角:“聽起來沒問題,但你是不是忘記詢問當事人,不是本王。”
他扭頭看向時觀知:“你怎麼說?”
“沒必要。脫離阮家那一刻起,過往雲煙一筆勾銷。但若是之後惹得事,我會一筆筆還上。”
時觀知并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。
剛剛看他們被陌玄武怼,她心裡的不爽也已然散去,該回去修煉了。
“閨女!”穆倩蘭被阮天掐了一下,沒辦法才開口,
“說到底你也是我十月懷胎所生,哪有真斷絕關系一說。你這不是傷我的心嗎?
當初是我和你爹豬油蒙了心,在爹面前添油加醋,為了争一口氣,才讓爹他誤會,應了斷絕關系一事。
現在爹他為了你查明真相,把我和你爹訓斥了一番,我們也已經幡然醒悟。都是我們這做父母的不好,讓你受了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