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爹他為了你查明真相,把我和你爹訓斥了一番,我們也已經幡然醒悟。都是我們這做父母的不好,讓你受了委屈。”
穆倩蘭低下頭:“不敢奢望你原諒我們,但一人做事一人當,這事是我和你爹做錯了,希望你不要牽連阮家,我們是特意來給你道歉的。”
她台詞背得滾瓜爛熟,畢竟爹說背錯一個字,就要家法處置。
為了挽回時觀知的心,她可真是委屈死了。
哪有親娘對自己女兒低聲下氣的。
這也就是在這裡,若是在更多外人面前,打死她也演不了這出戲。
本來說好這個戲是夫妻兩人一起承擔,結果現在變成她一個人出醜。
阮天抹不開面子,她就能抹開了嗎?
要不是這次爹下了死命令,她都不願意來。
爹不也沒想到百勝王還能醒過來嗎?怎麼能光怪他們。
時觀知雖然和他們相處不過短短幾年,卻為了讨好他們為了解他們花費了不少心思。
就從穆倩蘭這長篇大論的言語中,她就能聽出有一段詞原本不是她的,這台詞有兩種風格,剛好一剛一柔。
再想阮琨在阮家一言堂的現狀,便能猜出今天這出戲的大緻情況。
“他們是這麼說的。”陌玄武挂起看戲的模樣,雙手抱胸看向時觀知。
“看來有人想破壞交易。既然如此,曾經約定的就不用守口如瓶。不如趁着王爺在這裡,仔細說說兩家這樁婚事如何?”
時觀知難得對他們露出明豔的笑容。
隻是這笑容在阮家三人看來就有些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