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夫子以為是時觀知已對外公布,略顯驚訝:“你也知道了?”
文夫子一愣,指着範夫子:“好啊,你早就知道了,竟然不告訴我。我們可是一起見過她。”
範夫子輕咳一聲:“這不是人家低調嗎?她自己不說,我怎麼好意思大肆宣揚。”
“也對,阮小姐确實低調,明明一身才氣。”文夫子十分滿意的點點頭。
範夫子一愣:“怎麼能還叫她小姐?”
而且百勝王妃改姓一事,滿城皆知。文夫子這是年齡大了,反應不過來了嗎?
文夫子一臉不解:“不叫小姐叫什麼?阮夢蝶可是未出閣的姑娘,你今天怎麼怪怪的。”
“阮夢蝶?”範夫子茫然的看着文夫子,“跟阮夢蝶有什麼關系?”
文夫子拍拍範夫子手臂側面:“你怎麼回事?我們不是一直在說阮夢蝶嗎?你年紀大糊塗了?”
範夫子指着自己:“我糊塗?我們明明是在說百勝王妃啊。”
文夫子被逗笑了:“什麼百勝王妃,我們在說的不是戴帷帽的阮夢蝶嗎?哎呀,你還别不服老。”
範夫子徹底傻眼:“我們說得不是那日在文樓活動裡留下墨寶的戴帷帽的姑娘嗎?”
“你總算回過神來了,對啊,我們就是在說這個。”文夫子點頭。
範夫子無奈的扶額:“所以說為什麼戴帷帽的姑娘是阮夢蝶?你搞錯了吧?”
文夫子:“阮夢蝶的筆迹就是最好的證明,不過這事最開始還是叫白文的書生說出來的,因為阮夢蝶太低調了。”
“可是我記得那日阮夢蝶不是還昏迷”
“哦這事你還不知道,我跟你說”
文夫子給範夫子好好解釋了一番。
範夫子一臉懵,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點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