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夫子一臉懵,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點吧?
阮夢蝶才是戴帷帽的姑娘?
不對,時觀知那是自己偶然發現的,那字迹也做不得假。
可是文夫子似乎對阮夢蝶也很肯定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文夫子拉着他:“我們快走吧,可别錯過今天的壽宴。”
壽宴到處都十分喜慶,府上的下人來回忙碌着,客人們湊在一起說話打發時間。
“子文!”阮子文走得比較近的朋友走過來打招呼,“你的事情我聽說了,你還好嗎?朝廷方面應該是為了民心才這麼做,你别沮喪,下次你肯定就能上榜了。”
“你怎麼回來了?不是去繼承家業了嗎?”阮子文看向曾智。
曾智在書院和他關系比較近,他家裡是做商行的,不過家底不在皇城内。
當初他性格不讨人厭,學習也比較努力,而且對朋友出手比較大方,阮子文慢慢就和他走近了。
“就是去繼承家業,才要回來。國内其他地方,哪裡有皇城賺錢。所以我想把家業遷過來,這不是還在找關系嗎?
結果剛來就聽說今天是裕親王壽宴,這可是個結識人脈的地方,我自然不能不來。隻是沒多少時間準備壽禮,買了一塊上好玉佩就過來了。”
曾智本來和阮子文該是一起參加會試,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,再加上父親重病,他作為獨子順理成章回去繼承家業,就沒有繼續參加科舉。
“你妹妹呢?”曾智看了一圈,沒看到時觀知。
阮子文指着被圍在中間的阮夢蝶:“在那邊,被人圍着所以你沒看到。”
曾智擠進去,結果看到阮夢蝶。
阮夢蝶認出對方,甜美一笑:“是你,大哥的朋友。”
曾智有點尴尬,剛剛問得時候應該帶上名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