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芽笑了,眼帶嘲諷,“人家領導事情這麼多,哪裡管得了家庭矛盾這種雞毛蒜皮。”
遠的不說,就木闆廠家屬院這裡,哪天沒有雞飛狗跳。
人家街道辦都不管,更别說部隊。
被噎了回來,劉小娥氣得想動手。
對上秦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,一時間又下不去。
秦大壯見劉小娥敗下陣來,暗罵一句沒用。
随即看向秦芽,“二丫,以前倒是不知道你這麼能說,我都要以為你不是我女兒了。”
他相信被逼得沒法的情況下人會變,可是變得這麼徹底,他不太相信。
秦芽心頭一緊。
她沒想到所有人都信了她被逼無奈的說辭,可是秦大壯沒全信。
而且隐約還有些懷疑她不是本人。
正如她最開始擔心的那樣,她做不到跟原主完全一樣的性格,如果受刺激個說辭不能完全圓過去她性格改變的原因,那很有可能會被人誤會不是原主。
什麼情況下一個人會變成另一個人,排除封建迷信鬼上身,那就牽扯到敵特。
現在大環境還很亂,國外敵對分子前場的手段不缺少這種潛藏方式。
“怎麼樣才是你女兒?被一家子磋磨不敢出聲?被逼下鄉不敢反抗?老實木讷逆來順受?”
“爸,你清醒一點吧,我有對象了,并且也是闆上釘釘的軍嫂了,以後不在你秦家這個鍋裡吃飯了,換言之,我翅膀硬了,還想我逆來順受,你們咋這麼能呢?”
如果被逼迫的刺激不注意服衆的話,那加上地位的改變呢?
以前是沒依靠,現在窮人乍富,不用再搖尾乞憐,改變是自然的。
秦大壯定定看着秦芽,許久才開口道,“你真覺得離了這家會更好?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才跟你那對象相處多久,就能肯定對方是好人?”
“我沒法肯定,但是我相信國家!”
或許有極個别奇葩,但是國家挑選的人,怎麼也壞不到哪兒去。
更别說,她口袋裡還揣着江磊給的錢票呢。
實在過不下去,她熬個幾年,等動蕩結束,她離婚就行了。
怎麼也比現在情況好。
秦大壯,“你對家裡的誤解太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