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的厲害。
接受,真的很難!
謝晚棠正想着,就聽到了腳步聲,謝婉甯快步從屋裡出來,她直接去了幾位太醫身邊。
微微福身,謝婉甯柔聲詢問。
“諸位大人,王爺說要換藥,不知要換什麼藥,又有什麼需要注意的?”
“好說。”
太醫們跟謝婉甯一一交代,事無巨細。
謝婉甯聽着,倒也用心。
謝晚棠泛紅的眼睛眨了眨,知道這個時候,謝婉甯從屋裡出來,大抵是沒發生什麼,連帶着謝婉甯的口脂,也還完完整整的,也或許連那記親吻也沒有成,謝晚棠的心不免有些飄忽。
她從秋千架上下來,又進了屋裡。
她坐在床邊看着慕枭。
慕枭閉着眼睛,依偎着床頭,似是睡着了,隻是他眉頭緊蹙着,也不知道在愁什麼?
很快,謝婉甯就回來了,還拿着藥膏和紗布,準備為慕枭換藥。
見狀,謝晚棠直接坐去了床尾。
她靜靜的瞧着。
不止這一次,接下來五六日,謝晚棠都坐在這瞧。
慕枭讓謝婉甯伺候他換藥,伺候他用膳,伺候他沐浴,他讓謝婉甯幫忙鋪床,收拾屋子,擦拭瓷器,擺弄花草,但凡是這屋裡的活兒,但凡是與伺候他相關的活兒,他都讓謝婉甯操辦,不讓外人插手。
謝婉甯像個粗使丫鬟,被使喚的團團轉。
生在永昌侯府,謝婉甯自小受寵,她自來過得都是錦衣玉食,呼奴喚婢的日子。
這種事,她哪沾過手?
起初的時候,謝婉甯還有心借着幹活的機會,誘惑慕枭。
尤其是為慕枭換藥,伺候慕枭沐浴的時候,她會時不時的展現下自己的妩媚風情,或者制造些意外,親近慕枭。有兩次,她更是直接在浴池裡濕了身,像是畫裡走出來的妖精似的,貼上了慕枭的身子。
可随着要做的事越來越多,她越來越累,那些心思,也就都歇了。
實在太累了。
她覺得,自己骨頭都要累散架了。
每次瞧着謝婉甯累到崩潰的模樣,謝晚棠都眉眼彎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