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枭說完就離開了。
知道慕枭的脾氣,昌伯也沒有再多勸。
可遠遠的瞧着慕枭的謝晚棠,心卻提了起來,她有些擔心慕枭的身子。
人人都說,慕枭是戰神,戰無不勝,名揚四海,可是卻鮮少有人看到他背後的那些傷疤。
他是戰無不勝,可這卻不意味着,他就真的一點傷都不會受。
新傷舊傷相交疊,哪一處不疼?
年輕的時候,仗着身子好,或許還不覺得有什麼,等上了年歲,這些舊傷的痛,大約都會找上門。
這次他又受了重傷。
謝晚棠擔心他沒養好,再留下後患。
心懸着,謝晚棠忍不住跟了上去,不親眼瞧着他好好的,她不放心。
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想着自己的慘樣,謝晚棠在心裡嘀咕,她不靠近,就遠遠的看着就好。
一眼就好!
慕枭用膳很快,隻一刻鐘多些,他就吃完了,之後,他也沒帶下人,他一個人徑直去了後院練武場。
慕枭到時,謝婉甯已經在等着了。
見慕枭過來,她提着裙擺,快步跑了過來。
哪怕謝婉甯心裡,早已經打算好了要離開,免得被慕枭牽累,丢了性命,可時機未到,她面上依舊殷勤。
“王爺,你好些了?”
“你的功勞。”
慕枭開口,語氣雖冷,但話卻還算軟。
謝婉甯聽着,微微勾唇,她伸手挽着慕枭的胳膊,笑意盈盈。
“王爺是我和孩子的依靠,更是我心上的人,我一早就說過,我伺候王爺是應該的,隻要王爺能好起來,那我就是再辛苦,都心甘情願,甘之如饴。”
慕枭側頭看着謝婉甯,眼神淡淡的。
“你嘴倒是比以前甜了不少。”
謝婉甯身子微僵。
知鸢的确說過,謝晚棠并非話多的人,尤其是剛進齊王府的那陣子,她話少得可憐。
慕枭說她嘴甜,是發現什麼了嗎?
謝婉甯不确定。
她隻強撐着,故作鎮定的回應,“王爺,這哪是嘴甜,隻是口說我心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