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更好控制。
他就不信,沈嬷嬷在他手上,謝晚棠還敢生事。
謝詹杭在心裡琢磨着這些事,剛剛在桐花台裡的壓抑感,也稍稍散去了幾分,堵在他心口的那股郁氣,也消散了不少。
屋裡。
謝晚棠動也未動,她隻是重新拿了茶盞,為自己倒水。
上輩子,處處受牽制的是她。
而今也算風水輪流轉了。
瞧着謝詹杭煩躁卻又無可奈何,謝晚棠心裡暢快。不過,這也就隻是一個開始而已。
日後,謝詹杭會日日痛苦,日日壓抑,日日寝食難安。
這都是他應得的。
謝晚棠想着,端着茶盞喝水,明明是最普通的白水,現在喝來卻有些甜滋滋的。
暮色四合,齊王府。
慕枭在書房裡處理公務,正忙着,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“王爺,屬下和昌伯有事回禀。”
天晴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,聽到動靜,慕枭頭也沒擡,他手下的筆也沒有停下。
“進。”
得了準允,天晴和昌伯推門而入,一起到桌邊上。
見慕枭在忙,昌伯自顧自先開了口。
“王爺,今日老奴和天晴去了一趟永昌侯府,無意中撞見了一件趣事。
原來,永昌侯府還有一位小姐,與謝婉甯是雙生子,長相有九分相似,而且氣質不俗。隻是,她似乎因為‘災星’的名頭,被永昌侯囚禁在一處破落小院裡,十幾年都不曾被人知曉。
今日,謝婉甯在那小院放火,她這才出現在人前。
老奴瞧着,她可沒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,那柔弱的外表下,藏着的,大約是個通透又淩厲的人。”
昌伯說着,腦海裡也不禁回想起謝晚棠的模樣。
他心中滿是贊許。
從泥濘中掙紮出來的人,值得高看一眼。
慕枭手中筆微停,目光掃向昌伯和天晴,“要回禀的,就是這事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