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的傷如何了?”
知鸢抿了抿唇。
謝婉甯傷在臉上,情況嚴重,哪怕請了太醫過來,依舊不容樂觀。
再加上齊王府那頭傳了信過來,讓謝婉甯半月後入府,謝婉甯又安排人去打探,确認慕枭傷在腿上,再無站起來的可能,她更煩躁。
這兩日,謝婉甯沒少砸東西。
甯和園裡的擺件、用具,都已經換過幾次了。
可這話知鸢不能說。
和知鸢相處過三年,謝晚棠也算了解她,一看她那樣,謝晚棠就知道,謝婉甯的情況必定不好。
不好——
那她就放心了!
畢竟,那可是她一手策劃的,若是謝婉甯好,她豈不是白忙了?
謝晚棠在心裡這麼想着,面上卻不動聲色。
“姐姐的情況不好嗎?”
“這”
“你不必瞞我,我沒有壞心的,我是關心姐姐,雖然在小院裡,我們生出了許多誤會,但到底是親姐妹,是骨肉血親,我不會害她的。更何況,我在侯府的處境,你們都清楚,我幫姐姐,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。”
不等知鸢開口,謝晚棠就先出了聲。
她随即又解釋。
“早些年的時候,我年紀小調皮,在小院裡爬樹摔了跟頭,腿上劃了很大的口子,留了不小的疤。前兩年,沈嬷嬷得了個藥方子,幫我把疤去了,我尋思着若是姐姐需要,我可以把方子告知姐姐,也算多條路子。”
知鸢并不知道謝晚棠說的是真是假,她思量着回屋,去跟謝婉甯說說。
若謝婉甯真能好起來,他們這些做下人的,也能少遭些罪。
“二小姐稍候。”
留了句話,知鸢轉身要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