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了句話,知鸢轉身要回屋。
隻是,她才轉身,就見謝婉甯火急火燎的從屋裡沖出來,她一雙眸子,死死的盯着謝晚棠。
眸光淩厲,又閃着精光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真有祛疤的藥方子?真那麼管用?”
謝晚棠側頭,看了看謝婉甯的臉。
傷口處紅腫的厲害。
皮肉外翻,像是一條扭曲的蟲子,橫趴在謝婉甯的臉上,醜陋又猙獰。
謝晚棠并不知道,宮中的太醫,是否能有神醫妙手,将這樣的傷疤治好,不留痕迹。
但她知道,她絕不會讓人有治好謝婉甯的機會。
謝晚棠緩緩對上謝婉甯的眸子。
“姐姐,我說的是真的,我的确用那藥方子除過疤,也的确有用。不過,人和人的傷或有差異,姐姐拿了藥方子,先請府醫或者太醫幫忙瞧瞧,斟酌斟酌,或許更好。”
“那還用你說。”
謝婉甯沒好氣的怼了一聲。
她本就信不過謝晚棠這個災星,拿了方子,找人查看,那是必然的。
“少說那些沒用的,趕緊進來,把方子寫給我。”
“好。”
謝晚棠絲毫不計較謝婉甯惡劣的語氣。
她從善如流,即刻進屋。
謝婉甯讓人準備筆墨,謝晚棠落座,筆走龍蛇,不過須臾就将方子寫好了,她特意用了最醜的字,藏了兩分。
謝婉甯瞧了一眼,嫌棄的不行。
“真醜。”
謝晚棠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