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婉甯咆哮,吼的歇斯底裡。
謝晚棠隻當沒聽見。
轉身坐到自己的床上,她饒有興緻的看着謝婉甯的臉,越看,她就越感激在齊王府住的那三年。
在高門大戶裡,就是容易長見識。
不過是聽昌伯說了些宮裡的明争暗鬥,記下了兩個方子,就借着魏亭瀾的手,毀了謝婉甯的臉,還讓謝婉甯渾然不覺,讓人抓不到錯處
真不錯!
齊王府是個好地方,就是不知,這輩子,她要多久才能進去?
也不知道,慕枭這會兒在忙什麼?
謝晚棠想着慕枭,心忍不住一陣陣的發疼!
她好想去見慕枭!
她後悔了。
早知道思念會泛濫成災,她就不該把約見慕枭的時間,定在兩日後的。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,這種度日如年的日子太煎熬了,她
好像真有點要熬不住了!
齊王府,主院。
慕枭沐浴完,就坐在臨窗的羅漢榻上,他斜依偎着一個煙灰色的軟枕,手上漫不經心的翻弄着兵書。
面前,天晴回禀着謝詹杭的事。
知道謝詹杭的事被捅到了禦前,知道他被關押了,慕枭的心也就算放下了。
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類。
謝詹杭有把柄在他手上,主動送女兒過來示好,他對謝婉甯無意,隻是沒想把事情做絕了,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謝詹杭不知感激,還敢縱女亂來,甚至在他面前,都敢胡言亂語,說些糊弄人的鬼話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僅僅是讓人彈劾,捅出去幾件事,走的都是明路,已經算是便宜他了。
心裡想着,慕枭輕輕點頭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天晴應聲,就準備出門。
隻是,他還沒到門口呢,就見到昌伯手裡拿着一封信,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到慕枭跟前,昌伯将手中的信遞給慕枭。
“王爺,永昌侯府那頭來了個小丫鬟,送了一封信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