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就不虧。
先讓慕枭記住她,習慣她,一點點走進慕枭的心,再扭轉慕枭對她的印象。
循序漸進,徐徐圖之。
眼見着進臘月了,距離她再見慕枭也不遠了。
不急!
這些事,謝晚棠在心裡盤算的清楚,她也沒在多費心思,一下下的描畫着眉毛,半晌,她才輕聲開口。
“天月,一會兒你帶着知棋去找管家,幫我辦一件事。”
“請小姐吩咐。”
“床頭的匣子裡,還有二百七十兩,你全都拿着,我要知琴、知棋、以及趕車小厮六子的身契。”
知琴、六子是要到京兆府鬧的。
他們的身契若還在永昌侯府,難免要受侯府掣肘,謝夫人也不會放過他們。
所以,在他們去鬧之前,得把他們的身契拿到手。
如此也能少些麻煩。
“是。”
天月應聲,帶着知棋很快就出了屋,去找管家去了。
謝晚棠在侯府的處境,管家清楚,她想拿捏這幾個下人的身契,讓他們為自己所用,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。故而,天月帶着知棋過去找,管家也沒把這事當回事。
隻花了三十兩,三個人的身契,天月就拿到手了。
簡單極了。
兩日後,主院。
謝夫人聽說門外京兆府的官兵不但沒走,反而人數還增加了一倍,他們還在京城裡張貼了告示,海捕謝婉甯,謝夫人氣得不行。
桌上的茶具,被她揚手一股腦都掃到了地上。
她額上青筋直跳。
“那江厭未免也太不識趣了,為了一個死災星,把事情鬧這麼大,他是一點都不将永昌侯府放在眼裡嗎?他真當自己是青天大老爺,誰都敢動,誰都可以動,他就不怕死嗎?”
謝夫人怒罵。
聞聲,來報信的婆子,小心翼翼的回應。
“夫人,老奴聽說原本事情鬧的也沒這般嚴重,是知琴和六子去了一趟京兆府,然後事情好像就變成這樣了。”
“知琴?六子?”
呢喃着這兩個名字,謝夫人語氣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