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事閑的,才指使下人胡鬧,頻頻生亂。
禁足她,把人手都調走,讓她一個人在這院裡冷靜冷靜,什麼都不做,也什麼都做不了,也能安生些。
聽着謝詹杭的話,謝夫人隻覺得眼前發黑,她不敢置信。
“侯爺,你要禁足我?”
“是。”
“你瘋了嗎?”
沖向謝詹杭,謝夫人拉着他的胳膊,瘋狂搖晃,她厲聲咆哮。
“明明是那個死災星害了甯兒,是她算計了我,她狼心狗肺,心懷叵測,侯爺你不去處理她,反而把火氣都撒到了我身上,我何其無辜?侯爺之前還說,都想好了,會處理她,要她死無葬身之地的,可到現在也沒個動靜,侯爺你說的還能算數嗎?還是說,侯爺你根本動不了她,隻會在我這大放厥詞,沖我發火宣洩?你”
“啪!”
謝詹杭甩手又打了謝夫人一巴掌。
還有下人在,謝夫人隻覺得這一巴掌,比之前那一下還要疼。
也還要屈辱。
她望着謝詹杭,嚎啕大哭。
“你你又動手,你救不了甯兒,處理不了災星,你隻會窩裡橫,你就是個廢物。”
“你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謝詹杭被罵,氣的發抖,他也懶得再跟謝夫人多糾纏。
他扭頭就走,很快就出了主院。
眼不見為淨。
不然,他怕自己被氣死。
桐花台。
主院那頭消息傳過來的時候,謝晚棠正坐在桌前抄寫佛經。
聽着天月繪聲繪色講述主院那頭的狀況,謝晚棠隻覺得心裡暖流泛濫,連帶着腿上放着的湯婆子,似乎都更熱了些。
吵起來好啊。
怒到極處,口不擇言,字字誅心,心生嫌隙,矛盾叢生——
多好啊!
上輩子她死後,親耳聽到了他們兩口子,說了許多難聽的話,讓她做鬼都是寒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