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謝二小姐,咱們打馬球隻是為了取樂,比賽固然在乎輸赢,可自身安危更重要。”
海雲卿聽人說過,謝晚棠這些年,一直被謝家囚禁着。
謝詹杭也說了謝晚棠不會騎馬。
海雲卿剛剛沒理會謝詹杭,而是堅持邀請謝晚棠下場,也不過是不想她被謝家束縛着,想讓謝晚棠有更多的機會,體驗不同的生活罷了。
可謝晚棠能不能行,她真的摸不準。
她已經跟人打好招呼了。
會有人在暗中保護謝晚棠,同時,她們幾個下場的小姐妹,也會盡力護着她一點。
以防萬一。
有很多話,海雲卿沒說。
但是,從她的臉上,從周圍幾位小姐和善的目光中,謝晚棠能讀到她們的善意,那些不曾宣之于口的關心和安排,她也能猜個七七八八。
謝晚棠眉眼彎彎。
“海小姐放心,我之前也騎過幾次馬,雖不精通,但自保沒有問題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海雲卿長舒了一口氣。
時候不早了,海雲卿一衆人翻身上馬,準備開始。
謝晚棠手牽着缰繩,輕輕的摸了摸馬,她沒急着上馬,而是放眼望向這馬場,她隻覺得一顆心,都像是要随風飛起來了。
她又回到這了。
隻是,這一世好像比上一世,要更自由了。
“這謝二小姐怎麼還不上馬?該不會真是不會騎吧?”
“那還打什麼馬球?豈不是要拖後腿?”
“自來都被囚禁在後宅裡,沒見過什麼世面,如今想再衆人面前出出風頭,也是有的。”
“啧,眼皮子淺,又自不量力,這可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高台上,見謝晚棠不動,議論聲頻起。
慕枭就坐在高台上。
那些話,他聽的清清楚楚。
他看着馬場裡的謝晚棠,腦海裡,陡然想起來那日,謝晚棠到齊王府,在他書房中的模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