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安排了,明日早朝,會有人為爹辯解,會拿着證據,将罪責都引到謝齡的身上。我問過了,馬場後山的事,是謝齡一手安排的,鐵證如山,隻要爹咬死了不認是他安排謝齡做的,就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。”
“這能成嗎?”
“先試試看,不行的話,我再想辦法。”
“還有其他辦法嗎?”
謝詹杭已經被關入了天牢,保不齊什麼時候,命就沒了。
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永昌侯都沒了,這永昌侯府又能存活幾日?
謝夫人心裡怕。
這時,她就見謝懷鳴靠過來。
壓低了聲音,謝懷鳴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,低聲開口,“娘,爹是個會謀算的人,他手裡,有保全性命,保全永昌侯府昌隆鼎盛的東西,真若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,他會把東西拿出來自救的。
永昌侯府不會倒的。
眼下我們要做的,就是盡力為爹打點,把路走寬,我們不能還沒出結果呢,就先亂了陣腳,那是給爹添麻煩,也是在把永昌侯府,推向萬劫不複之地。
是以,不論如何,娘都要冷靜。
娘隻管記着,爹一心疼愛女兒,從不曾生過害謝晚棠的心思。
他忠君護國,更不會為一己私欲,而将衆人的性命,将家國利益置于不顧。
這就夠了。
剩下的,我會安排的。”
謝懷鳴的話,一字一句,說的很慢很慢。
謝夫人連連點頭。
“我知道,我都記下了,那些事都是謝齡做的,跟你爹沒關系,跟咱們沒關系。你爹疼愛謝晚棠,你爹忠君護國,沒有異心。”
“這就對了。”
安撫住謝夫人,謝懷鳴稍稍安心。
局勢越亂,他們就越得冷靜,否則急中出錯,節外生枝,會麻煩不斷。
謝懷鳴正想着,就聽謝夫人開口詢問。
“對了,謝晚棠呢?”
謝懷鳴挑了挑眉,沒有應聲。
在自己兒子面前,謝夫人也不藏着掖着,“鳴兒,今日無諱大師說了,說謝晚棠不是災星。可當年那個到咱們府上來的大師,明明言之鑿鑿,說她是天降災星的,你說這是怎麼回事?她到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