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岚、天月,把謝大公子扔出去。”
謝懷鳴沒想到謝晚棠會如此,他微微怔愣,這瞬間,天岚、天月已然動了手。
謝懷鳴自小習武,尤善騎射,他的功夫,在軍中即便說不上頂尖,但也不差,可眼下,被天岚、天月聯手攻擊,他被壓制的厲害。
他所有的招數,似乎一早就都被看破了。
攻擊無力。
防守無用。
在她們兩個人面前,他仿佛脆弱的不堪一擊。
這種感覺,讓謝懷鳴心中不喜。
謝晚棠這是從哪找來的下人?功夫怎麼會這麼好?
謝懷鳴心裡煩躁,他忍不住邊後退邊咆哮,“謝晚棠,我警告你,你别不識好歹。”
“不識好歹?”
呢喃着這四個字,謝晚棠冷笑。
眼見着天岚、天月鉗制住了謝懷鳴的肩膀,謝晚棠一步步的上前。
“我不識好歹?謝懷鳴,你說這話,不覺得可笑嗎?”
“你”
“你說我和謝婉甯是雙生姐妹,是最親近的人,可你怎麼不說,她屢次出手,想要我的命?你說她眼下已經夠慘了,可是,路是她自己走的,她的慘不是我造成的,與我何幹?
你讓我去撤銷報案,息事甯人,憑什麼?
再說親事,再說嫁妝
謝懷鳴,你口口聲聲說,一筆寫不出兩個謝字來,你說我們是一家人,可是,你真把我當成一家人了嗎?
我與你一母同胞,是你的親妹妹,你為我尋一門親事,為我籌備嫁妝,做我的靠山,這難道不是你該做的嗎?什麼時候,這都成了你手上的籌碼?換做是謝婉甯,你會如此嗎?說到底,你從沒将我當一家人,你隻是急于找到謝婉甯,而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給我,也不想給我,便巧言令色糊弄人罷了。”
上輩子,已經經曆的太多了,再不開竅的人也該開竅了。
謝晚棠對這一家人,從不抱希望。
自然也談不上失望。
緩緩坐回到椅子上,謝晚棠屈指,漫不經心的敲着桌子,一下一下,閑适自在。
她冷眼看着謝懷鳴,淡淡的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