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将離抿着唇,上前一步:“将離師承白鶴,雖醫術不及師父萬分之一,但也略懂皮毛,可需要将離看看?”
江澈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:“對,阿離是神醫白鶴的弟子,說不定”
“不必了。感謝你們的好意,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,這次出來更多是找個借口透透氣罷了。”
說時,他用手帕捂住嘴,咳嗽起來。
不過待他手帕移開時,大家都能瞥見上面占了血。
他好像臉色更難看了,對其他人說:“支離身體不适,就不陪大家了。”話罷,招手讓侍從去結賬。
江澈看着周軒:“六哥這個侍從很面生。”
江支離将手帕放回懷中:“嗯,這是母後新找來的,之前那個燙傷了腿回老家了。”
步悔思聽着,覺得挺微妙。
周軒結賬回來,江支離撐桌起身,“我就先回去了,幾位随意。”
周軒上前扶着。
步悔思也起身,跟着他就要走。
江澈看她的動作,叫住她:“步悔思你去哪?”
她頭也不回,理所當然道:“當然是跟着他啊。”
聽這話的江支離停下,回頭看了她一眼。
江澈眉頭緊皺:“你們還沒成婚呢,你和六哥也不熟,不要給他添麻煩。”
步悔思無語看他:“就是因為不熟,又快要成婚了,才要多了解一下。”
江支離看着步悔思是真的想跟他走,隻得開口:“步小姐,今日支離身體不适無力待客,還是下次再見面吧。”
“那更好。”步悔思擺擺手,“我提前學習一下應該如何照顧你。”
他不舒服,她檢查起來更方便。
“”
不僅江支離,其他在場的人也被她的回答弄得摸不清頭腦。
原以為她會不情願,沒想到她卻是上趕着。
江澈心裡莫名竄上一股火氣,“你的感情真是淺薄,變得這麼快。”
步悔思冷笑勾唇,側頭挑眉:“重如千金的承諾都可以随意打破,更何況虛無缥缈的感情。”
“你!”
步悔思再懶得搭理渣太子,直接走到江支離身前:“走啊。”
江支離拒絕不了,隻好将她帶上。
他們走後,步将離看着面帶薄怒的江澈,手攥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