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誕覺得這是個意外的消息:“戰将軍隻有一個孩子,所以打算培養女兒嗎?但這個世界女人可沒有那麼好出頭。”
席皓軒終于沒忍住開口,主動詢問:“六皇子妃和您發生了什麼嗎?”
蘇誕呼吸一滞,擡手捂着頭,笑了起來:“哈,女兒身用得好,也很鋒利。”
明明是他設下陷阱,結果卻因為看輕對方,反被踢下坑裡。
席皓軒這下更确定發生了什麼。
“您沒受傷吧?”
“大概?”蘇誕想起步悔思的話,并不完全相信,但又自信她不會做蠢事。
他起身,“去見見神醫白鶴吧。遇到他也不容易。”
太子府,神醫白鶴正在搗鼓藥物,他的神情很嚴肅。
之前太子後院的那個女人三番四次想要同他說話,被步将離發現後就沒再出現自己面前,想來是步将離和太子說了什麼。
白鶴之前隻将那個女人的話當做他人的故事來看,但如今他卻沒有那麼堅定的想法,會覺得步将離一定沒有做過。
下人出現在院中,恭敬的彙報:“白大夫,太子府外,有青海國二皇子想要見您。詢問您的意見,您要是不同意,他說不會強求。”
白鶴從藥物中擡起頭:“他說來見我做什麼?看病?”
他曾去過青海國,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,并未和這位外号名聲很響亮的二皇子有過交集。
“他說是中毒了,但下毒的人說這個毒有時效性,效果消失後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,也不能被任何人探查出來,他不太相信,隻相信您的結論。”
具有時效性的毒藥?白鶴莫名想到瀉藥,可瀉藥效果後能從脈象看出體内因藥物虛了,更符合這種說法的是麻沸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