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蘇誕等人很快就進入院中。
“白鶴大夫,真是榮幸,你能同意診斷,這會讓我安心很多。”
蘇誕對白鶴做到了足夠的尊重,低下的頭顱也表明着他的謙遜,這讓白鶴有了好的印象。
“先坐下。”
蘇誕這才落座在白鶴對面,他看着白鶴桌子上搗鼓的東西,基本都不認識,也沒有多嘴問,對方說了自己都不一定聽得懂。
“你中毒的事情,仔細說說看,整個過程的感知都可以說得詳細一些,這樣我更容易判斷是什麼毒。”
白鶴一邊說,一邊伸手示意他伸手。
蘇誕伸出手,并在診脈過程中事無巨細的說出整個過程,隻不過略過了下毒的人是誰,以及他被刀架着脖子這部分。
白鶴感覺他的叙述真的和麻沸散很像,但也有不同。
最關鍵的是他感覺到針紮,麻沸散不可能用那麼少的量就達到類似的效果。一根針上面能帶多少毒藥。
白鶴仔細探查蘇誕的脈象都沒有發現任何異象,不如說他的身體是這個年齡中的佼佼者,雖然内力很微薄,但好歹是能修煉内力之人,身體素質本就超過普通人。
“下毒的人應該沒說謊,我并未從你的脈象中看出任何不對。你中針的位置在哪裡,讓我看一眼。”
蘇誕轉過身,用手摸了一下後頸。
“應該在這附近。”
白鶴一眼就看到了留下的針眼,感覺和銀針比粗太多了,銀針多數時候是不會留下什麼痕迹的,特殊用處的針可能會留下類似的痕迹,可也不對。
下毒為什麼要用能讓人明顯感覺到的針,為了粗針帶更多的毒?怎麼想都不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