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毒為什麼要用能讓人明顯感覺到的針,為了粗針帶更多的毒?怎麼想都不對吧?
需要足夠劑量的毒藥,根本不該用針紮這種方法。
“沒有什麼異常,隻是被針紮過的一個點。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我還真是對你說的毒有了很大的興趣。這東西比麻沸散還要好用。”
白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摸着下巴有些興趣。
要不是他現在心裡壓着塊石頭,他一定多多追問相關的問題,去看看不能不得得到這種藥。
蘇誕眼珠微轉:“我聽聞白鶴大夫來皇城的路上,是和六皇子夫婦一起?”
白鶴表情回歸平淡,對方話題變得這麼快,他合理懷疑步悔思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。畢竟他是知道步悔思會醫術的。
“那又如何?又是想問我能不能治好六皇子嗎?治不了,别問了。但凡我能治好,我一定昭告天下。畢竟這樣的疑難雜症,光是遇到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蘇誕詢問隻是想看看白鶴會不會下意識說關于步悔思的話題,他心裡多少會懷疑這兩個人一起演他。他本就多疑。
“既然白鶴大夫說沒事,我相信就是沒問題。打擾白鶴大夫真是抱歉,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收下。”
蘇誕身邊的貼身侍從上前遞上一塊寶玉。
白鶴對奇珍寶物沒少見,這樣的玉他要是全都留在手裡,都能有一大箱子了。
“沒事就走吧。”
他将人揮揮手送走,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。
蘇誕并不在意,隻不過他剛出白鶴的院子,就遇到剛趕回來的步将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