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澄突然來訪,不僅要敬茶,還突然就說什麼趕時間,怎麼可能不讓人多想。
江支離沒動,田澄握着茶杯,開口道:“怎麼?康王不肯接受我們的敬茶?還是單純不肯接受我的?”
步悔思起身站在丫鬟小刁面前,低頭看着她手裡的茶杯,這一低頭發現端着茶杯的手指甲中還沾着藥粉渣。
這漏洞百出的戲碼,該說田澄腦子隻有惡毒不夠嚴謹好呢,還是這裡面還藏着什麼?
但田澄為什麼要對江支離出手?
她能想到的隻有兵部尚書和丞相走得近這一點,若是丞相一派,那這事多半和皇後有關。
步悔思的逼近讓丫鬟不自覺往後退。
“王妃?”
她回頭求助的看着田澄。
田澄起身:“康王妃,你這是做什麼,有什麼你說話。還是你看不上我們這些人,所以給我下馬威?那别為難我的人,直接沖我來好了。”
步悔思突然扯起一抹笑容,歪頭看向田澄:“既然田小姐都這麼說了,那我就沖你來了。”
田澄心梗,這人有病吧?不怕得罪兵部尚書府?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要不是為了事成之後的好處,她才不想和這種病秧子接觸,誰知道會不會染病。
“你要做什麼?”田澄終于裝不了和善,沉着臉問道。
步悔思指着丫鬟手裡的茶:“前車之鑒。你的人曾經窺視太子而下藥。我擔心你的人看上我夫君,膽大妄為的下藥,所以這杯她自己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