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悔思故作神秘的邀請。
江支離略感興趣,畢竟步悔思的事情很多都很新奇。
“雖然我很想去,但下午我要進宮一趟。皇上召見,不僅是我,還有江澈和江初。”
步悔思有些意外:“江初看樣是暫時留下來了。他有可能舉家搬回皇城嗎?”
“多半會。為了攪亂局面,我需要他留下來。咳咳。之前給他準備的機會給我自己了。但他這人本就有足夠的野心和複仇心,所以這次回來,他似乎帶了足以讓皇上主動留下他的東西。連我都暫時沒查到更具體的。”
稍微有點小看江初了。
步悔思起身:“那你一切小心。需要止咳藥嗎?”
“我現在咳嗽不如以前頻繁,不必了。”
午後,江澈先一步到了宮内,去看望了還在禁足的母後。
皇後已經聽說前天姜依刺殺步悔思的事情,因為事情沒有飄起多大水花,畢竟火速結案了,所以皇後也沒有那麼關注。沒有特意叫步将離進宮交談此事。
江澈過來,皇後還是要問的:“刺殺的事情,真的和步将離沒有關系嗎?”
“母後你說什麼呢。阿離怎麼可能指使人去殺人。”
江澈很相信步将離。
皇後微微蹙眉,同樣身為女人,她可不覺得這裡面步将離真的完全無辜。可也沒必要抓着這件事情不放,比起這個事情,她更在意的是白鶴。
“步将離和白鶴師徒關系斷絕是怎麼回事?”
被禁足在這裡,再加上權利被淑妃拿走,她在宮裡接受消息的速度比之前慢上不少。
白鶴的事情在靜悄悄,似乎知曉此事的人太少,沒有被口口相傳,導緻她消息接受太慢。
她知道這事,還是從宮外傳來的。
江澈神情複雜:“這事,阿離說有誤會,但白鶴大夫不肯聽她解釋,認定了她做錯了事情。具體的阿離不想說,她一想起來就哭。”
“哭有什麼用!”皇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沒了神醫弟子的頭銜,她”她的價值就少了大半。
皇後吐出一口氣:“這事已經在宮外被廣泛傳播,阻止根本來不及,肯定有人在背後故意推動傳言。”
江澈竟完全不知:“那天在場的肯定是步悔思。沒想到她竟然變成這種人。阿離說是步悔思故意陷害她,我還有點不太相信。”
皇後卻搖頭:“我看不盡然。”
江澈疑惑的看過去,皇後隻是轉口道:“步悔思沒有那麼大的能耐,她隻是個無實權的王妃,江支離也不過是個空有封号的王爺而已。這事多半和淑妃有關。她巴不得我不好過,步将離不好也會影響我。
你讓她繼續想辦法聯系白鶴,想辦法把事情解決,最好能重拾師徒關系。我這邊也會派人去嘗試聯系白鶴。”
江澈松了口氣:“阿離也想解除誤會。就麻煩母後幫忙了。”
皇後擺擺手:“這事等信。你可知你父皇今日不止召見了你?”
江澈搖頭,皇後繼續道:“江初和江支離都被召見了,一會你在禦書房你能見到。最近北方鬧旱災,莊家收成低還不算最糟糕。你父皇擔心蝗災很快出現,現在正在想辦法。很可能要拿此事考驗你們。”
她将幾張紙放在桌子上:“父親那邊暫時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。但這些話術你先背下來,總歸說了也不會出錯。你身為太子,不能隻保持沉默。隻要沒有坐上龍椅,你太子之位就隻是個稱号,你要時刻謹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