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話不要對外說。”江支離知道她很精明,但還是擔心的提醒,“有人會将希望放在你身上,若你不肯,就會被記恨。”
和她秘密有關系,她肯定不會随便幫人接斷肢。
步悔思靠着他:“也就告訴你。”
告訴他,隻是為了以防萬一。
他的病已經到了輕度,等他不再咳嗽的時候,他就不會像以前一樣能坐得住了。他擁有高深的内力,這些年又一直因為病情多數時間待在床上。他會想要和人交手,或者自己動手解決一些麻煩,那就難免受傷的可能。
讓他知道自己能做什麼,到時候也能更快速的反應過來,該做什麼積極準備。
而且自己告訴他,就不代表隻同意給他治療,他身邊那些信得過的人,遇到同樣的情況,她都會同意治療。當然前提是麻醉昏迷,才能進入她的手術室。
十多公裡的路途,步悔思将大緻的路況記了下來。
這條路沒有過大的上下坡路段,隻是路像兩個大寫的s抻得稍微直了些。
這麼長的路,徒步走要一個時辰多,差不多兩個半小時。要把這條路修好,确實需要不小的人力财力還有時間。
但隻要這條路能順利打通,那麼門龍洲面向國内的貿易往來也将打通。
靠近山脈出口,車隊遇到了門龍洲進山的百姓。
他們看着車隊遠遠躲開,步悔思看到了那幾個農婦身上的衣服似乎是粗麻衣,那袖子衣擺像是被啃了一樣。
這種衣服,在皇城隻有乞丐才可能穿。
好一點的乞丐穿得都是縫縫補補的粗布。
車隊終于離開山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