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一聽有戲,那自然是心裡很高興,覺得自己的堅持是對的。
“您請說。”他看江支離軟軟諾諾的,應該比步悔思更容易松口,不會為難人。
一個女人會點東西,就在這裡耀武揚威,還不是要服侍男人,聽男人的話。
江支離眼底閃過殺意:“在我們自己需要用解藥救命之前,它确實就隻是一副藥而已。但如果我們自己需要,就不是一副藥那麼簡單,而是一條人命。
如果把藥給你一份,救了你的人後,我們中有人因為少了的這份藥死了,那麼原本該死的人,去死,很合理。我們原本不該死的人死了,這是又一條人命,這條人命你來填。
怕你聽不懂人話,我簡單說明。就是如果我們有人死于蛇毒,那你和你的妻子都要死來償還這條命。你答應,我們立刻救人,絕不反悔。”
隻要對方敢賭答應下來,江支離就安排一個人假中毒死亡。
隻要殺雞儆猴,哪怕眼前的人胡攪蠻纏成功了,之後也不會再有人敢來胡攪蠻纏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這不止是殺雞儆猴。
他單純的想要眼前的人永遠閉嘴。
明明在求人,眼睛裡還閃着不屑和輕蔑。
真想把他眼珠子踩爆。
步悔思站在江支離身後,微微瞪大了眼睛。
好絕!
這可比要錢财唬人多了,這個可是涉及性命問題了,還是涉及求藥者自己的性命。
果不其然,江支離的話說完後,對面的人直接傻眼了。
不要錢,要命,可還行。
“怎麼能這樣”對方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。
雖然他覺得可以賭一把,但前提是賭的不是他的命。
“不行,就滾。”江支離的聲音冰冷,眼神如同冰針刺進對方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