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就滾。”江支離的聲音冰冷,眼神如同冰針刺進對方眼中。
對方站在原地好一會,才沉默離開。
江支離不滿的微微皺眉,沒想到對方如此膽小,竟然沒有賭一把。倒是無法借他殺雞儆猴了。
一夜安靜過去,天未亮,煙火氣息便升騰而起。
早上吃的清淡,煮得粥。
步悔思用濕毛巾擦擦臉,在顧依依的手中梳好發型。
一碗熱騰騰的肉粥滑入肚中,身體被喚醒了一天的生機。
天大亮時,就有人從前往後通知,一刻鐘後啟程,請盡快收拾完。
上午趕路途中,昨夜被咬卻沒得到解藥的二人,一前一後斷了氣。
昨夜未糾纏的那一方,默默讓人在路上找個地方賣了屍體,而昨夜糾纏的一方,則是聲勢浩大的哭出聲,仿佛他那一隊人,都是大從心底悲傷的要死一樣。
但誰不知道,肯定是領導者威脅他們都要哭嚎出聲,哭給誰聽,不用多說。
路過城鎮,雖然沒有停下來,但他們還是找人去店裡買了一堆燒給死人的紙錢。
然而他們買這些不是用來燒的,而是抛灑的。
今日的風剛好從隊伍後方往前吹。
那紙錢給不少人帶來了厭煩,甚至有人晦氣的罵了幾句。
當紙錢吹在了影衛頭上,影衛靠在馬車旁邊,詢問江支離。
“主子,我能去後面打他一頓嗎?”
都知道給死人的東西,活人沾了晦氣。
他這麼搞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個車隊是喪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