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隻要是吃了藥出了問題,第一個出事的就是這對師徒。
但這可怪不得自己,是他們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。
不過今天這一出,也讓步将離明白黃靖是個厲害的大夫,如果能從他手裡得到新的醫書,那麼自己的醫術就能更上一層。
于是她立刻一改之前的态度,謙卑的道歉:“是我不對。我跟您道歉。您既然是醫術如此厲害的大夫,應該也收了不少徒弟傳承衣缽吧?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榮幸呢?”
“我對心術不正之人,沒有任何想法。”
黃靖才不會給步将離任何面子。
本就知道對方屬于敵人那邊的,還被人私下裡威脅,他本就是來演一場戲,根本不是在皇城這裡長期生活的,才不會怕她。
步将離扯了扯嘴角,并沒有臉上挂不住,畢竟她之前已經正面威脅過對方,被讨厭了也很正常。
“不管學什麼,都講究一個學無止境。醫術是為了治病救人,而治病救人永遠沒有上限。總有救不了的人,所以醫者會不斷鑽研自己的醫術。我有神醫白鶴的一本筆記,不知可否和您進行交換?”
步将離拿出了很少有大夫能拒絕的東西。
她很清楚白鶴的醫術筆記在醫者中是什麼樣的地位。
人總有擅長的和不擅長的,隻要黃靖和白鶴不是一個師父手裡出來的,就一定有可以互補的地方,而這一點就足夠吸引人。
黃靖皺緊眉頭,雖然他不是學醫的,但也知道步将離的這種做法很讓人讨厭。
據他所知,白鶴公開和她斷絕了關系,她現在不顧筆記真正主人的意願,随意用它進行交易,真是令人厭惡。
“雖然我隐居山林,但下山後也聽說街頭巷尾長讨論的一些事情。白鶴和你斷絕了師徒關系,他允許你這樣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