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柴房門口,錢竹的手放在門上遲遲沒有推開。
“幹娘,需要我先把他變啞巴嗎?如果你需要的話。”
趙毅庭這種渣狗,肯定吐不出象牙。
錢竹搖頭,這是結束一切的機會,她要自己面對。
門被手掌推開,被蒙着眼睛的趙毅庭,還是步悔思離開時的模樣。
即便蒙着眼睛,即便因為步悔思的傷害和折騰看着可憐兮兮,但錢竹還是一眼認出趙毅庭。
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,撞在晏功身上。
晏功扶住她:“還好嗎?”
步悔思也看向錢竹,看到錢竹重新上前一步,還撿起一根柴火棍,便扯下趙毅庭的眼罩。
突然接受到光亮,趙毅庭根本睜不開眼睛,他緊閉着眼睛,開口:“你以為你能逃出皇城,逃出山海國嗎?不管你是為了什麼,朕都能給你更多。”
步悔思蹲在趙毅庭面前,語氣冷漠諷刺:“不好意思,這裡可不是山海國,這裡是門龍洲。”
聽到敏感的地名,趙毅庭努力睜開眼睛适應光亮:“不可能!門龍洲距離山海國并不近,朕失蹤肯定會戒嚴,你怎麼可能”
“!”趙毅庭看到了錢竹。
他就像鬣狗看到了肉一樣,哪怕雙腿殘了,也一下朝着錢竹撲過去。
就在晏功想上前把人踹開時,錢竹揮動了手裡的棍子,一棒子打在趙毅庭的頭上。
一個虛弱的病号,竟然打中了目标,雖然力氣不夠大,但算是阻止了趙毅庭。
“青竹!我終于見到你了!是你想見我,所以我帶來嗎?”
“你在想屁吃。”步悔思眼中無光,極度無語。
錢竹根本沒理會他的瞎話,擡起手裡的棍子敲下去。
趙毅庭躲都不躲,一個病号力氣真的不大,但頭上還是破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