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話短說,怎麼回事?”江支離依舊沒有靠近,站在原地看着鐘子琪。
影衛自覺去守着可能來人的方向。
“我不知道,有人用康王妃的名義約我來附近。我被強行喂了東西,沒看到對方的長相,就被藏在這裡。那人說這裡有很多男子,如果我出聲後果自負。我躲在這裡不敢出聲,知道你來。我隻敢相信你能幫我。”
這一次鐘子琪察覺到這次的狀況比上次糟糕多了,可能是藥量多。
她的意識在灼熱中浮浮沉沉,全靠恐懼和意志強撐着。
“王爺,有人往這邊走。”影衛立刻給予通報。
鐘子琪眼種浮現恐慌:“幫幫我!”
讓其他人看見她現在的樣子,她不敢想自己會遭遇什麼。
江支離并沒有那麼泛濫的好心,更何況鐘子琪現在衣衫不整,被灌木的樹枝勾的。
人言可畏,隻需要一兩個人的證詞,他就隻能被摁着頭納她為妾。
“之前能躲,就繼續躲。”江支離從袖子裡掏出步悔思給自己的藥,扔給鐘子琪,“這個藥能壓制你的藥效。你能躲到一刻鐘後,會有人來把你帶出去,送回家。”
說完,江支離給鐘子琪制造一點躲回草叢裡面的時間,隻能舍棄去茅房的計劃,掉頭往回走。
其他人和他撞上,一定會停下來打招呼。
鐘子琪伸手還想說什麼,可是看着江支離頭都不回的态度,她知道對方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牽扯。
她心裡莫名難受。
抓着藥瓶縮進草叢中,将藥一口全灌了,緊靠着牆壁想找尋一點安全感。
江支離回到酒桌上,江初看着他身邊少了侍衛,挑眉問:“你的人呢?”
江支離随口道:“步悔思出門前怕我酒喝太多胃不舒服,所以給我帶了點藥,我忘記拿,讓人去取。”
江初笑笑:“有個大夫天天看着自己的身體健康,真不錯。”
影衛去馬車裡,在同伴的掩護下暫時消失在視野内。
躲在草叢裡呼吸都不敢重,不過藥确實有用,她感覺岌岌可危的意識正在清晰,隻是身體還是有些發熱。
影衛站在高處确認周圍是否有眼線,在看到躲在茅廁方向拐角的一個人後,他繞過去從後面把人打暈,才回到鐘子琪的位置。
鐘子琪聽到有人靠近,甚至草叢又被撥動的聲音,直接驚恐的瞪大眼睛。
隻是她還沒來得看清對方,隐約看到對方蒙面,就被打暈失去了意識。
影衛把人扛在肩上,施展輕功翻牆快速離開。
他出去後把人交給另外一個侍衛,讓他把人送回去,越快越好。隻是強調這一次不能被工部尚書府裡的人知道身份,把人扔尚書家就走。
影衛摘掉遮擋臉得面巾,脫掉遮掩衣服的外衫,重新回到會場。
“怎麼去了那麼久?”江支離不等江初提問,便主動詢問。
“王爺,抱歉。”影衛低下頭認錯,“藥瓶被屬下不小心脫手摔碎了。想撿起來但又不敢把沾了髒東西的藥給王爺,所以猶豫了一段時間。還是把藥扔掉了。回去屬下會跟王妃解釋的。”
江支離歎了口氣:“罷了,回去你跟步悔思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