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，禦花園中的蛙鳴聲此起彼伏，遠處的宮殿在月光下顯得朦胧而靜谧。
幾人已經喝了不少酒，話匣子也徹底打開了。
"挽歌，該你說了！"武芊芊催促道，"你小時候肯定也很有趣！"
慕挽歌臉上泛起紅暈，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害羞："臣妾小時候其實挺苦的。家裡做生意，經常要幫着算賬，很早就學會了打算盤。"
"那你一定很聰明！"紀淩塵感興趣地問道，"幾歲開始學算賬的？"
"七八歲吧，"慕挽歌想了想說道，"那時候個子還沒有櫃台高，要站在小凳子上才能夠到算盤。"
武芊芊聽了咋舌："我的天！我七八歲的時候還在到處瘋跑呢，你就會算賬了！"
"沒辦法啊，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，"慕挽歌苦笑道，"不過也因為這樣，臣妾從小就對數字敏感，後來做生意也容易上手。"
紀淩塵心中湧起一陣心疼。這個精明能幹的女子，原來小時候過得這麼辛苦。
"挽歌，你辛苦了，"紀淩塵溫和地說道，"不過也正是這些經曆，造就了現在能幹的你。朕的商務大臣，可不是誰都能當的。"
聽到紀淩塵的安慰，慕挽歌眼中泛起淚花："陛下，臣妾現在很幸福。以前再苦再累，隻要想到能為陛下分憂，就覺得一切都值得。"
"挽歌"紀淩塵被她的真情感動了。
"好了好了，别哭了！"武芊芊趕緊遞過去一塊手帕，"今天是高興的日子，不許哭！"
慕挽歌接過手帕擦了擦眼角，破涕為笑："臣妾這不是難過，是高興！"
"那如煙呢？"武芊芊轉向柳如煙，"你小時候肯定過得很優雅吧？"
柳如煙輕歎一聲，神色有些複雜："臣妾的童年說起來話長。"
"沒關系，反正今晚時間多得是！"紀淩塵鼓勵道，"如煙，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，朕都愛聽。"
"臣妾本是雲國公主的女兒，"柳如煙緩緩開口，"小時候确實過得不錯。母親教臣妾琴棋書畫，還有各種宮廷禮儀。"
"那後來呢？"武芊芊小心地問道。
"後來雲國被滅了，"柳如煙的聲音有些顫抖，"母親帶着臣妾逃到大楚，為了生存，不得不隐姓埋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