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朕有沒有心情，用不着你管！"紀淩塵怒目而視，"朕做什麼，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！"
慕挽歌和柳如煙對視一眼，都能感受到兄弟倆之間的火藥味。
"皇兄，弟弟這是為了您好啊！"紀淩風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，"您這樣下去，會失去民心的！"
"失去民心？"紀淩塵指着院子外面，"你出去看看，外面那麼多百姓支持朕，這叫失去民心？"
"可是文武百官都"
"文武百官怎麼了？"紀淩塵的聲音變得更加憤怒，"那些隻知道明哲保身的家夥，朕還不稀罕他們的支持！"
紀淩風被噎得說不出話來，臉色也變得難看。
"皇兄，您真的要一意孤行？"紀淩風的聲音開始變得威脅，"太後娘娘的耐心是有限的！"
"威脅朕？"紀淩塵猛地拍桌子，"你敢威脅朕？"
桌上的算盤被震得跳了起來，發出清脆的響聲。院子裡的賬房先生們吓得更加瑟瑟發抖。
"弟弟不敢，"紀淩風退了一步，"弟弟隻是實話實說。"
"實話實說？"武芊芊冷笑道，"你的實話就是想當皇帝？"
紀淩風臉色漲紅，但還是強撐着說道："武将軍，您這樣說就過分了！弟弟從來沒有"
"沒有什麼？"柳如煙忽然開口，聲音溫和但帶着鋒芒，"五皇子，您今天帶這麼多人來，如果不是為了皇位，那是為了什麼？"
被柳如煙這麼一問，紀淩風一時語塞。
"皇兄，"紀淩風深吸一口氣，"弟弟最後勸您一次，跟弟弟回宮吧。太後娘娘在等您，文武百官也在等您。"
"等朕？"紀淩塵冷笑道，"等朕回去下罪己诏？還是等朕主動禅讓？"
"皇兄，您想多了"
"朕想多了？"紀淩塵怒極反笑，"老五，你當朕是傻子？太後選你當新君的事，你以為朕不知道？"
這話一出，紀淩風臉色徹底變了。他知道再裝下去也沒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