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，紀淩風臉色徹底變了。他知道再裝下去也沒意思了。
"既然皇兄都知道了，"紀淩風的聲音也冷了下來，"那弟弟也就不裝了。"
院子裡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，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了。
"皇兄，您确實不适合當皇帝，"紀淩風直接說道，"您太理想化了，不懂得變通。"
"變通？"紀淩塵咬着牙，"你口中的變通，就是放棄原則？就是向那些保守派妥協？"
"皇兄，有時候妥協是必要的，"紀淩風語重心長地說道，"您這樣一意孤行，隻會害了大楚！"
"害了大楚？"紀淩塵氣得渾身發抖，"朕推行新政是為了大楚的未來，你們這些人阻撓改革才是害了大楚！"
"新政？"紀淩風不屑地笑了，"皇兄，您的新政推行得怎麼樣？到處都是反對聲，連太後都不支持您！"
"太後不支持朕，但百姓支持朕！"紀淩塵指着外面，"你聽聽外面的聲音！"
确實，外面傳來陣陣支持皇帝的聲音，讓紀淩風臉色更加難看。
"皇兄，民心是會變的，"紀淩風威脅道，"您現在跟弟弟回宮，還能保住性命。如果再固執下去"
"你敢？"武芊芊猛地拔出劍來，"老娘砍了你！"
紀淩風身後立刻湧進來十幾個太後的親兵，院子裡瞬間劍拔弩張。
"住手！"紀淩塵大喝一聲，"朕還沒死呢！"
看着這一幕，院子裡的賬房先生們都吓得趴在地上，不敢擡頭。
"皇兄，"紀淩風看着眼前的局面，"您看清楚了嗎？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是您能控制的了。"
紀淩塵看着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，心中湧起一陣悲涼。什麼時候，他們之間竟然走到了這種地步？
但下一秒，他的眼神又變得堅定起來。
"老五，"紀淩塵緩緩說道，"朕最後問你一次，你真的要這麼做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