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蘭像是突然獲得勇氣,走了過去左右開弓,兩記重重的耳光甩了過去。
雜鐘的嘴被打出了血。
蔣蘭還想打第三下,但被陳龍擋住了,“差不多就行了!”
我走過來,拉起蔣蘭的手,往外面走。
外面都是蘭蘭ktv的人,其中有七八個保安似乎想在他們老闆面前表現一下,要攔住我們。
小海從後面跟着出來了,手裡握着刀。
已經組成人牆要攔路的保安,立即如同崩塌的堤壩向着四周散開!
我和蔣蘭走出了蘭蘭ktv,走進了陳龍開的酒吧。
裡面幾乎是沒有人。
這段時間,陳龍被曾媛針對得夠嗆,生意基本黃了。
我們三個人坐在了寬敞豪華的大廳裡,一句話沒說,開了最好的酒。
我對後面進來的蝦子和阿東說:“門口貼個告示,今晚進來的人所有消費,我來買單!”
蔣蘭很興奮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她大喊大叫着。
“可以唱歌嗎?我要唱歌?”她大聲問小海。
酒吧中間設了舞台,蔣蘭在上面又唱又跳。
骨悚如柴的蝦子進來坐在了小海的身邊。
“鐘總不好惹的,東南幫的人最記仇!”蝦子說。
“在滄陽老子還怕他?”小海一臉的無所謂。
我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火,從酒吧又沖到了蘭蘭ktv。
陳龍和雜鐘在大廳裡說話,雜鐘褲裆裡面的尿還沒有幹,人卻已經恢複了牛逼轟轟的樣子。
“趙曉峰,你幹什麼?”陳龍看見我進來,一下子站了起來。
雜鐘到是坐着沒有動,看上去派頭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