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的!大蛇神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!”我信心十足對我弟說。
但在我的内心深處卻隻剩下了感慨,如果是一年前,我或許能夠想到辦法來幫助他們。
最不濟我可以花錢買下這個金屬礦,然後不開采。
但現在我是泥菩薩過河——自身難保了。
我弟神色變得非常委頓,他大概也知道大蛇神并不是萬能的神,有許多事都是無能為力
其實,我的内心世界遠比我弟惆怅,如今的我一無所有,又像是一隻無頭蒼蠅,亂飛亂撞,完全不知道方向在哪裡。
得不到大蛇神的指引,我應該到怎麼辦呢?我又能去哪裡?
去滄陽?和小海一起睡在廠房裡?我做些什麼呢?
回江麗市,回去又幹什麼?我在江麗市已經一無所有
不去滄陽又不回江麗市,那我何去何從?
骨族高寨村此刻更像是我的家,在這裡我的親弟弟,還有那麼多的親人
可是,我真要在這裡日複一日的過完這一生嗎?
躺在骨族高寨村裡的木闆床上,我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。
有的時候身體是非常疲憊的,但就是沒有任何的困意。
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,大白天又開始昏昏沉沉,坐着就可以睡着,躺下去就會睡不着
我開始不想喝酒,也不想吃肉,沒有了胃口。
我弟也發現了我糟糕的狀态,也知道我心中的苦悶。
他背着我給趙尚鋼打了個電話,他知道趙尚鋼至少有幾千萬的存款,希望趙尚鋼給我拿一部分錢,讓我東山再起也好,衣食無憂也罷。
但他不知道我和趙尚鋼後面發生的事情
結果可想而知,在電話裡面趙尚鋼将我弟一起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我弟給趙尚鋼打電話的事,還是曾媛悄悄告訴我。
她說,趙尚鋼是願意把錢給我弟弟的,讓我做做我弟的工作,哪怕是看病的名義,從趙尚鋼手裡先拿個幾百萬。
我聽了隻有冷笑,我的确需要錢,但絕對不是趙尚鋼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