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了隻有冷笑,我的确需要錢,但絕對不是趙尚鋼的錢。
我就是餓死在外面,也不會要他一分錢!
我實在是在骨族高寨村待不住了,而且我也有新的思路。
大蛇神其實指明了方向,張先生的道袍,或者張先生本人穿着道袍這就是衣缽傳人的意思。
張先生走了,可是他有三個徒弟。
大徒弟在省城聲名鵲起,據說是什麼周易學院的院長。
這位置的人,以我現在的身份是高攀不起了。
但張先生的二徒弟是個瞎子,距離張先生他們村也就四五公裡的路程。
瞎子這類算命人,是天缺體質,必定異于常人。
相當于上帝為你封閉了一道門,必定會為你開一扇窗
有了目标,我就閑不住了,開始出發。
依依不舍的骨族高寨村的親人告别,我走的這天,我弟坐在輪椅上送我到了高寨村口。
我揮手跟他告别。
他滿臉愁郁,這一次他傷得很重,十七次蠍子傷害中最重的一次。
他一個星期以内都是吃不下去東西,就靠阿勒邱給他喂藥粉。
我其實應該多留一段時間的,至少要等他好一些再走。
但我的心亂了,在這裡整夜整夜地失眠,東西也吃不下去,每天還莫名其妙地煩躁。
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說不清楚什麼時候我就會變成一個瘋子
我弟走的時候給我塞了五千塊錢,我不要他就硬給。
骨族高寨村其實最缺的就是錢,但他們也基本不用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