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讓站在原地,目光緊盯着銀發女子,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。他試圖回憶起與這個女子的過往,但記憶卻如同被一層迷霧籠罩,模糊不清。他深吸一口氣,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。他知道,眼前的局勢不容樂觀,必須盡快找到應對之策。
銀發女子緩緩走向程讓,她的步伐輕盈而有力,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。她停在他面前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:“程讓,你終于還是落入了我們的手中。這八塊玉佩是我們組織多年來的目标,如今它們即将歸位,你也無法阻止。”
程讓的心跳加速,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。但他并沒有放棄,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,仿佛在尋找着一線生機。他低聲說道:“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?”
銀發女子微微一笑,似乎對程讓的反抗并不在意。她輕輕撫摸着手中的玉镯,眼中閃過一絲得意:“你很快就會明白,這一切都是注定的。”
此時,船艙外的風暴愈發猛烈,海浪拍打着船身,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。船艙内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。
“你是誰?”程讓運轉心法護住識海,卻見女子手腕的蛇形疤痕蠕動起來,化作一條活蛇鑽進玉佩。“我是徐岩的血脈,”女子笑道,蛇信子從嘴角吐出,“當年徐福把我先祖封在歸墟,現在該輪到你們陪葬了!”她揮手召出無數屍蹩組成的水牆,将程讓和沈龍困在祭壇中央。
沈龍突然舉起骨哨吹響,卻發現哨音被海水吸收。程讓望向水晶柱中的龍脈心核,光團表面的黑影正在蠶食最後一絲金光。“隻有用純陽之血淨化心核!”徐福的殘魂融入光龍,“快!把玉佩嵌回心核!”程讓咬破指尖,鮮血滴在八塊玉佩上,玉佩突然飛起,組成旋轉的星圖罩住心核。
光龍與屍蹩水牆碰撞的瞬間,古船開始解體。程讓抓住沈龍躍入水晶柱,隻見龍脈心核中央躺着枚卵狀物體,上面刻着與故宮太和殿相同的“玄”字。銀發女子發出尖叫,蛇形疤痕從她體内鑽出,化作巨蟒撲向卵核。千鈞一發之際,程讓将八塊玉佩按在卵核上,無數光絲從玉佩射出,将巨蟒釘在船骸上。
“這是龍脈的本源”徐福的殘魂在光中消散,“剩下的秘密,在卵核裡”古船徹底崩塌,程讓抱着卵核與沈龍被漩渦吞噬。當他們再次浮出水面時,卵核已化作一枚溫潤的玉扣,扣面上刻着完整的北鬥星圖,而識海中的地圖指向最後一個坐标——西域的“蜃樓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