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,光頭壯漢慘嚎着跪倒在地,喬聞生順勢奪過他手裡的匕首!
反手。
“噗!”
匕首精準地捅進了壯漢的腹部!
“呃。”壯漢眼睛瞪得滾圓,嘴裡湧出血沫。
“東策!”
“在!”
“帶她走!”
“是!”
“撤!”
喬聞生嘶吼一聲以後,很快就看到秦東策帶着滿身血污沖了過來,手裡的槍指着剩下幾個被震懾住的黑衣大漢。
他指了指地上肩膀插着匕首、痛得蜷縮成一團、不斷抽搐的唐言。秦東策毫不猶豫,一把扛起慘叫的唐言。
槍聲掩護下,秦東策扛着唐言,和另外兩個保镖護着喬聞生,朝着倉庫另一個隐蔽的出口快速撤退。
倉庫裡。
剩下幾個黑衣大漢看着倒在血泊裡的同夥,又看看喬聞生他們消失的方向,臉上終于露出了恐懼。
沒人敢再追。
倉庫深處,那台廢棄的龍門吊上。
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狙擊手,透過瞄準鏡看着下面混亂的場面和消失的目标,低低罵了一句。
收起槍,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暗的鋼架之中。
安保醫院的特殊病房。
空氣裡消毒水的味道濃得刺鼻。心電監護儀發出規律而冰冷的“嘀、嘀”聲。
就見唐言躺在病床上,臉色比身下的床單還要白。肩膀纏着厚厚的繃帶,隐隐透出血迹。
閉着眼,嘴唇幹裂起皮,呼吸微弱。麻藥的效力似乎還沒完全過去。
喬聞生站在病房門口,沒進去。
隔着門上的觀察窗,看着裡面那個蒼白脆弱的女人。
秦東策站在他身後,低聲彙報。
“手術很成功,匕首沒傷到主要血管和神經,失血過多,需要靜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