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婷婷主動開口：“陳娜，咱們老同學歸老同學，生意歸生意。你按你們公司的正常報價走流程，别讓你難做。”
她很體諒老同學的立場。
陳娜斟酌了一下，很爽快：“行！沖咱倆這關系，我給你按内部優惠走。包制作投放一條龍服務，五千塊。”
“你看怎麼樣？這個價基本就是友情成本價了，實在不敢再低了。”
她坦誠相告，畢竟團隊有攝影師、剪輯師、文案策劃都要吃飯。
“沒問題！就這個價！”武婷婷立刻應下，“隻要你别做虧本買賣就成。”
事情談妥，大家心情都很好。
陳娜的目光不經意間又掃過餘火的臉頰。
看着他面上還未脫落的深色傷疤，眼神裡透出一絲憂慮和職業敏感，語氣也變得有點遲疑和為難：
“就是餘先生臉上的傷現在這樣出鏡的話，視覺效果可能有點影響。”
“我是擔心顧客第一眼被吓到，反而起到反作用，那就弄巧成拙了”
武婷婷也立刻意識到了這個問題，她轉頭看向餘火，帶着詢問的眼神。
那幾道疤痕确實醒目，像盤踞着的陰影。
餘火伸手輕輕碰了碰自己臉頰上的硬痂，神色坦然，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态。
“嗯，理解。正面出鏡确實不合适。要不視頻重點不拍人，或者幹脆隻拍局部？比如，隻聚焦我的手部？”
他擡起自己那雙修長、骨節分明、因長期木工活帶着薄繭卻極具力量感和藝術感的手。
“需要特寫制作過程時，就隻拍我工作的手，你看這樣能否避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