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“我背你去養傷。”
“身上都是血污,髒的很,我讓睚眦帶着便是。”
楊清流笑着婉拒。
衆目睽睽,一國之母怎能做這種事,有失威儀。
他單手用力,盡管打了個踉跄,卻還是站起了身子。
“不要讓我用強,把你打暈帶走!”
楊清流剛站起身,
白如萱便直接将他背了起來。
皇袍霎時鮮紅,便是一張俏臉上都染了些許血漬。
“他們什麼關系?”
“那青年說是朋友。”
“你白癡麼?皇後的朋友那麼多,何曾與人這般親近過?”
無論是三宗弟子還是氏族門人,都在猜測。
可白如萱卻很自如:“以後不許跟我說這些,怎會嫌棄你?”
“你明白的,以前粘着你都來不及。”
她輕語,絲毫不顧及衆人的目光。
“在别人面前,我是國母。”
“但在你面前,我隻是白如萱,沒有其他的身份。”
她背着楊清流疾馳,用靈力阻擋那些勁風。
盡管看不清面容,但楊清流依舊能想到對方此時認真的表情。
“是我矯情了。”
他笑了笑,自我反省道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
白如萱輕哼。
他們背對着夕陽疾馳,
白如萱突然想到,這一幕好似當年。
那時,自己年少輕狂,打了幾場勝仗便覺天下無敵,忘了窮寇莫追的道理。
後來,她身陷囹圄,被敵軍包圍。
彼時,敵方的主将都來了,而自己身邊隻有葉雪陪伴,真的很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