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珩輕聲道,心裡對她那個朋友已經有了猜測。
蕭初晴乖巧的點了點頭,嘴角勉強帶着笑容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雖然表面不在意,但她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。
自己都要手術了,他們卻不來看自己,隻有溫珩哥哥跑前跑後的,不會都圍在那個女人身邊了吧?
蕭初晴知道自己不該這麼享受他們對自己的好,但習慣了衆星捧月和所有人的寵愛,忽然面對這種忽視還是會很不适應。
但是沒過幾天,祁嶼白就打來了電話。
“初晴,抱歉,我這邊出了車禍,暫時沒法去看你。”
這會兒祁嶼白還躺在病床上,楚煙還在一旁玩手機吃水果,她看綜藝看的嘎嘎樂,絲毫不在意祁嶼白這邊說了什麼。
蕭初晴聽到他出事,驚訝的瞪大眼睛:“嚴重嗎?”
“沒事,休養幾天就好,你乖乖配合治療。”
他的語氣從來沒這麼輕柔過,隻有蕭初晴這麼例外,把她當瓷娃娃一樣護着,說話都不敢大聲。
一旁的楚煙注意到,心裡暗暗呸了一聲。
死夾子。
平時兇的一批,面對白月光倒是裝溫柔和善了。
挂了電話,祁嶼白瞥了眼專注看綜藝的女人,笑的牙花子都出來了,沒心沒肺。
也說不清心裡的煩躁是為什麼。
“我讓你來是讓你找樂子的?”
狗男人又要找茬了,楚煙開心的臉頓時收了回去,不耐煩的瞅他:“那不然,你還想幹什麼?”
祁嶼白想了想,暫時還真不知道要她幹什麼。
就是看她那麼快樂很不爽。
“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