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歡嗎?”
他牽着楚煙的手親自給她戴上,剛一戴好楚煙就直接拔了下來扔在地上。
“我不要。”
“你何必呢裴宴誠?”
看着精心設置的戒指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,裴宴誠神色頓了一下,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想起泡在福爾馬林裡的母親。
她生前是不是也這樣拒絕過裴垣?
看着裴垣的眼神都帶着厭惡,拒絕接受他的一切好。
腦海裡思緒晃動,裴宴誠已經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将戒指重新撿了回來。
他自己戴好了以後,緊緊地攥着楚煙那一顆。
裴宴誠忽然可怕的發現,自己竟然已經開始和父親共情了,還能聯想到他當時被拒絕後傷心痛苦的心情。
不能這樣。
這樣是錯的。
可為什麼自己要跟他一樣,想跟喜愛的女人結婚都這麼艱難。
為什麼不喜歡自己呢?
一陣刺痛,裴宴誠怔怔的看着手心,理智堪堪被拉了回來。
戒指被他狠狠攥在手裡,堅硬的鑽石幾乎嵌進掌心。
“不要再扔掉了。”
裴宴誠回頭,臉色恢複淡漠,他重新給楚煙強硬的套上了戒指,攥着她的手腕不讓她拔下來。
“煙煙扔一次戒指,我就加一天關你的時間。”
“你也不希望自己永遠被困在房間裡吧?”
楚煙不再掙紮,擡頭不可置信的盯着他:“你還真打算一直關着我?”
“你難道還想跟你那個變态的父親一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