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難道還想跟你那個變态的父親一樣嗎?”
她氣到口不擇言,裴宴誠渾身一震,似是心裡最隐秘的變态黑暗被她指了出來,手臂青筋暴起。
他閉了閉眼,壓制着心頭的暴戾,盡量不吓到楚煙。
可接連被拒絕的痛楚淹沒了他,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心愛之人的厭惡。
“是,我體内就流着變态的基因。”
“我流着和他一樣的血,我隻會強迫别人。”
他怎麼會妄想自己跟裴垣是不一樣的人呢,他們明明一樣流着變态的基因。
都是天生的壞種。
裴晏誠神色狠戾,徹底揭下了那一層溫和理智的面具。
他猝不及防的将楚煙推到了床上,一隻手攥緊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盯着她。
“你放心,有一點我和父親不一樣。”
“我不會親手毀了自己的愛人,我隻會讓她變成隻能依附我的金絲雀。”
“婚禮之後,全世界都會知道你是裴夫人。”
裴晏誠淡笑,壓迫性的氣息讓楚煙喘不過氣來,她掙紮了幾下完全動不了,隻能氣喘籲籲的瞪着他。
“就算有婚禮又怎麼樣?”
“你強迫不了我嫁給你。”
如果真的被困在這裡出不去,那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想辦法去死。
說不定還能重新穿回到原來的世界。
裴晏誠俯身溫柔的親了她一口,微微放開了一點力道。
“你已經嫁給了我啊楚煙。”
“結婚證都在我那裡呢,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。”